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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凡：“把她的毒给解了。”
黑蛇听话地左右摇晃了一下脑袋，随后回头看着张凡。
张凡伸手给蚩霏把了下脉，确认蚩霏身上的毒已经解了，他把黑蛇举高，与自己平视，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喜恶：“是毒是药，全凭你一念之间？”
黑再次点头如捣蒜。
蚩霏知道自己暂时不会死，身体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，她惊讶瞪大双眼，夸张道：“好神奇！”
黑蛇抬高头，似乎很骄傲，眼睛眨啊眨，似乎等着张凡夸他。
张凡眉心微微皱起：“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，但是你能在天道惩罚中活下来，说明你不是穷凶极恶，不过我对天龙门的一切都反感。
蚩霏闻言，脸上血色尽失，张凡讨厌天龙门的一切，那会不会讨厌她？
不知道为何，她总觉得自己很情绪化。
张凡的一个眼神，一个字，甚至连呼吸，都会让蚩霏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般，疯狂上疯狂下。
“所以你不要跟着我，井水不犯河水，要是你再搞小动作，我就算拼了命也会杀了你。”
黑蛇瞬间瑟缩着脑袋，似乎被吓得不轻。
它对着天龙门方向吐了一口口水，表示它的不满，但是张凡没有看到，他抡圆了胳膊，用力一掷，把黑色丢了出去。
黑蛇在空中画出一道抛物线，越来越小，最后变成天边的一个小黑点。
张凡用手挡住太阳，确认黑蛇离他很远了，他立刻转身蹲在地上：“我们快走。”
蚩霏趴在张凡的身上，把脸紧紧贴着厚重宽大的肩膀，感受着紧实的肌肉，充满着力量感。
她贪念深呼吸，感受着张凡身上的气息，心中生出万般不舍。
不知不觉间，她胸口一揪，忽觉眼睛酸涩，竟落下眼泪。
张凡感受到脖子上有一道滚烫湿润的液体，赶忙停下脚步，把蚩霏放在地上：“你不舒服吗？”
蚩霏吸吸鼻子：“我没事，可能我要来事了，心情容易低落，对不起。”
张凡把手搭在蚩霏的脉搏上，瞳孔骤然一缩，一直保持着把脉的姿势没有动。
蚩霏看张凡发愣的样子，问道：“张凡，我怎么了？”
张凡表情凝重：“这事比较棘手。”
蚩霏的心再次沉到谷底，张凡不管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，让他都感到棘手的事，得有多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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